带苞米了吗?”
苏折:……
苏折回公司后,一忙就是三天不着家,连在公司睡了三天,这期间和那些老东西不断周璇,对方拿身份压人,但苏折态度果决,不给就是不给。
闫东临有自尊心不好意思打电话给他哥,但苏折却可以以工作名义直接通知闫观沧。
那些老家伙见碰了壁,也是真怕苏折联系闫观沧,消停了不少。
苏折走后,闫女士就订了一班飞机飞回国内,打算没有护工的这几天陪着闫观沧。
而这三天内,闫观沧也问了无数次花枯没枯,帮佣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三天假期已到,也不见小护工回来,闫观沧面上还是那张臭脸,见人第三天还不回来更是低气压,一时间家里连个敢跟他说话的都没有。
这从年少时期就养成的坏脾气直接呈现在了脸上,但不可否认,他想人想的紧。
时不时想着对方在干什么,到没到家,回来的机票订了没有,路上还顺不顺利,胆子小有没有受人欺负。
一想到这,闫观沧就不免担心。
而胆小的苏特助此时正在公司嘎嘎乱杀。
对方走后,总觉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说不上来,但又极其空虚,仿佛没有底的黑洞,哪怕抛进去再多,也无法填补。
就在闫观沧陪着金毛晒太阳时,门铃响起,一人一狗同时起身,下一秒闫女士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观沧,妈妈来啦!”
闫观沧面上有一瞬的失落,闫女士垮起批脸,“逆子,迎接我。”
闫观沧:……
闫女士坐下,对着闫观沧左看右看,“我听说你眼睛快好了。”
闫观沧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那没有护工的这阶段,妈妈陪你吧。”
大师算的准,闫女士心里也开心,这段时间心疼两个儿子心疼得不行,想回来,但却被丈夫阻止了,闫观沧这次出事,也算是对两兄弟各自历练。
但每每问起闫观沧的眼睛和闫东临的状况都心里难受,但也没那么难受,毕竟死不了,自己快活最重要。
闫观沧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闫女士实话实说,“护工合同到期了,不会来了。”
“什么?”闫观沧低沉的声音停顿,怀疑自己听到的。
“他不回来了?”
闫女士点了点头,说了不忘帮苏折善后,“那孩子还挺不舍的。”
瞧了眼闫观沧,“你也舍不得?”
闫观沧手握成拳,咬牙开口,“没有。”
他现在十分愤怒,是那种被欺骗后的不甘,他这几天日夜盼着对方回来,甚至…甚至不给花浇水。
而对方走了,却连个话也不跟他说。
他怎么敢啊!
走之前小护工还跟他说着甜言蜜语。
现在却跟他说人不回来了?!
就这么一走了之,他知道小护工心里有他,这段期间的亲密行为,他也没有表示抗拒,怕这小护工伤心,觉得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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