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拳，抵在猩红鲜艳的唇边，竟因为对方的惨样，闷闷地、愉悦到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
“嗤、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
他的笑还那么好听，并且越笑越扭曲疯狂，越让人胆颤心惊！
简直————就是个疯子！
贝斯狠狠打了个寒颤，有阴冷的东西从骨缝里如同蛆虫那样，令人作呕的往血肉里钻。
这一刻不光是他，还有选择站在约法尔身侧的其余大臣，都为他的笑瑟瑟发抖。
他们心中不由自主冒出了同一个想法，那就是：快逃！
立刻！
马上！
因为这是人类，在面对怪物的本能！
但贝斯没有逃掉，它被约法尔抱起来，放在盘坐的腿间，约法尔温柔的低头用软麻布巾擦去它身上快凝结成块的血。
“你怎么弄的这么脏，我不是让你躲好吗？”约法尔手上的动作很轻，说话带着笑意，和平时心情好抚摸它毛发时一样，“别动，我给你擦一擦。”
“他是不是很好笑，嗯？他曾经还让我严惩你吧……亲卫，砍断他的手脚，让他慢点死。”约法尔淡淡命令亲卫，然后继续低头给它擦毛。
他擦的很专注，布巾染红后，他将布巾扔掉，双手卡住黑漆漆小猫的前爪腋下，将它托起来与自己平视。
贝斯木木的听着耳边砍断血肉发出的钝响，和那个老头的哀嚎，两只三角猫耳抖得不像样子。
蓝宝石切面般的瞳孔映照出半大黑猫。
而莹绿的猫眼上铺了层薄薄的水雾，打湿了眼眶附近的毛。
一缕缕、湿漉漉的……
“怎么哭了？吓到了？”约法尔说，低头轻轻亲吻一了下它的眼睛，贝斯夹住尾巴一颤，赶紧闭上眼，却没有迎来任何疼痛。
吃人魔鬼，显然并不想吃猫。
“好了。”
沙沙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
“别怕，陪我看完。”
他说完，将贝斯抱到怀里，继续微笑观赏起人间地狱。
贝斯把头扎在他胸口瑟瑟发抖，再也没抬起来过，它一介普通人，已经到了极限，在没有勇气看下去了……
怎么结束的，贝斯不知道。
它只知道后来，涅菲斯才告诉他，那些刺客都是涅菲斯按照约法尔指示，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进宫的，她们是其他国的残党余孽，也是大臣们死亡的背锅人。
当在约法尔死亡名单上的大臣死光了，亲卫就杀了那些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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