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药抓着莫川的胳膊，突然顿住脚步，转头看他：“你到底想干嘛？”
“小学，初中，高中……现在大学，莫川，你到底想干嘛？”
从小，只要离莫川太近，总会惹来一些嫉妒和麻烦，所以稍微懂事一点之后，她就再也不跟莫川一起上学，一起放学，甚至偶尔凑巧遇到了，她也会假装没看到，或者不认识他。
大学这两年，他们几乎没什么接触，她过的挺好的。
本来以为，莫川快毕业了，接下来两年大学生活，应该会更自在，可当她知道莫川有机会留学的时候，她并不开心，胸口闷闷的。
“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吗？”
两个人同时开口。
莫川听到顾药的问题，心里有些紧张，认真的看着她，重复了一遍：“药药，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想把你留在身边。”
“你先别说话，我现在脑子很乱。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是因为我，所以玩遨游江湖的？”
莫川点头，“是。”
“莫潇潇就是何潇？”
“是，不过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也玩遨游江湖，我和她只是普通同学关系，那天，我已经和她解释清楚了。那天……我吻你，不是为了应付何潇，我……”
“我没问你这个。”顾药的脸，难得一见的红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因为我，所以拒绝去国外深造？”
“不完全是。药药，国内游戏市场的前景很好，我想做一款属于我们自己的游戏，所以我留下。还有一点，d市有你在。”
“……”
顾药低着头，不说话。
莫川的话，她不是没有触动，认识这么多年，他的话，她信。
晚上回到宿舍后，顾药又做了那个梦。
梦中，她穿着红色的嫁衣，那个男人，穿着红色的长袍，头戴玉冠。
“药儿……”
“你是谁！”顾药猛的从床上惊醒，后背全是冷汗。
那双眼睛，为什么会和莫川那么像？她到底忘掉了什么？又或者，这个梦预示着什么？
“药药？你做噩梦了？没事吧？”
“我没事，安安，你帮我请个假，我有点头晕，想休息一会儿。”
“行，没问题。那你好好休息，要不要我告诉莫川，送你去医院啊？你脸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没事，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你要是不舒服，立刻打电话给我。我先去上课了。”
韩佳安走了之后，顾药坐在床上，将梦中的画面，一点点在脑海复原，只要一想到那张脸，她就觉得头疼欲裂。
突然掌心一热，顾药伸出手，是那块玉石。
她已经记不清是从哪一次任务开始，就有这块玉石的存在了。
但直觉告诉她，所有的一切，都跟这块玉石，有密切的联系。
“我到底是谁？”
“嘶——”
顾药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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