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罢了。
她不甘心。今天看到顾老，让她一下子有了希望的曙光。
但这丝曙光刚出现，便被人掐灭了。
冷冰寒深深看了战无缺二人离去的背影，转身离开了。
……
隔间内。
战无缺与顾老相对而坐。
顾老虽然人搞得邋里邋遢，但隔间却异常整洁，让战无缺微微诧异。
“你是从哪里看过那本《战神传》？”
顾老端起一杯茶水，随口问道。
“青阳城的战神殿。”
战无缺不疾不徐道。
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词。
这世间，神殿林立，但唯独战神殿，屈指可数。
不巧，他出生的青阳城就有一座战神殿。
顾老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恍然，似乎知道青阳城一般。
“青阳城战神殿我知道，早年的时候我还跟神殿的老殿主见过几面，战神殿有《战神传》也说得过去”。
顾老慢悠悠道。
战无缺真的有些迷糊了。
又是秦昭学院，又是青阳城，这顾老难不成在大秦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不成？
顾老见战无缺思索的模样，哈哈一笑，“不用猜了，告诉你无妨，我就是秦昭学院的院长。”
“学生战无缺见过院长，”战无缺一惊，起身施了一礼。
怪不得当初他会将珍贵的天外陨石归还，更是在大比上出手救下自己。
原来他就是秦昭学院那神秘的院长。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你小子还真是命大，秘境崩塌都能活下来，”顾老似乎想到什么，眼神有些遗憾，“你消失后，帝都大乱，那时候我刚好有事不在，等回来后木已成舟，帝都血流成河，我只救下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战无缺脑海中似有一道闪电划过，“是欧阳若男？”
“不错，是她，”顾老有些感叹，“当初要不是因为她体质觉醒，我也发现不了。”
“你说是吞灵体质吧？”
“不错，”顾老一挥手，一层隔音阵法打开。
他压低声音，“若男跟我提过你，若不是你传她那本神奇的功法，她的体质也不可能那么快觉醒。”
战无缺暗中点头，顾老应该说的是那本《大鲸吞决》，此法虽等级不高，但吞噬灵力确实骇人。
“想来你已经看出了若男的体质，那我也能透露一些口风给你，”顾老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甚至不再言语，而是用神念传音。
他嘴角未动，却没有丝毫声音传出。
本神色平静的战无缺却是面色一变。
这在他身上极为罕见，但眼中却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你说的是真的？”战无缺凝重道。
顾老点点头，“你应该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了，任何消息都不能传出去。”
战无缺点头，勉强将心神平复。
之所以让他面色一变，是顾老说的话太过骇人，一般人恐怕根本不信，只会把他当成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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