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枚柑橘,房遗爱丢给候霸林,道:“长孙冲对我心存怨恨,说几句就让他说好了,你们没必要如此动气。霸林,是你先动的手吧?”
“啊?”候霸林吐出橘子籽,十分英武地道:“不才不才,正是区区在下。”
说着,候霸林一拍腰间的兕皮束带,“当初在河南道立斩蔡少炳,今日在校场暴揍长孙冲,厉不厉害?”
“厉害你个头啊!”房遗爱笑骂一声,“若不是处弼、仁贵、宝林在场,你能打得过长孙冲?”
房遗爱端起果盘,依次递给薛仁贵三人柑橘后,道:“这是扬州送来的蜜桔,吃点败败火,待会跟我去太医署瞧瞧。”
“瞧什么?”
“我不去!”
“大哥要去揍他?”
等到候霸林三人依次说完,薛仁贵含笑道:“大哥莫不是要为长孙冲诊病?”
“此事因我而起,这戏该做还得做啊。”房遗爱眼下已经开罪了李承乾,若是再引起关陇门阀的不满,腹背受敌,怕是难以招架。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况且长孙无忌与太子关系若即若离,若是此事成为他们结盟的导火索...”
想到这里,房遗爱拿定主意,目光扫向候霸林三人,不容置喙地道:“此事就这样决定了!”
“要去你去,我不去!”候霸林忸怩一声,“真是的,被人讥讽了还是这样的没脾气,大哥,你该不会是惧怕关陇门阀吧?”
“胡说!”程处弼拍案而起,“大哥在河南道已经罢了曹州知府的官职,与关陇门阀彻底划清界限,怕他则甚?”
尉迟宝林丢掉橘子皮,悠悠的道:“大哥有山东士族支持,与寒门又是十分相投,不会惧怕关陇一派的。”
“不错...”房遗爱话说一半,便被慌张进门的范进打断了思绪,“明公,府门外来了许多军卒。”
“啊?”房遗爱大吃一惊,见范进面色慌张,急忙问道:“哪里的兵卒?”
“好像是后军督府辖下的。”范进一边擦汗一边道:“还有好多文人士子,也在门外吵嚷着要见明公。”
房遗爱轻咦一声,喃喃道:“文人士子?他们跟军卒一块来的?”
等房遗爱说完,薛仁贵四人全都站了起来,“大哥,出去看看不就晓得了?”
“好,咱们一块出去。”房遗爱撩袍走出正厅,沿着廊道来到府门前,瞬间便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状元府外,一众军卒挺身而立,其中不乏身穿长衫、头戴儒巾的文人士子,大家伙目光全都看向状元府府门,眸中尽都是不忿、激昂的目光。
“为什么要罢免房都督的官职?房都督带领我们在五马道设伏,杀的哈迷蚩狼狈逃窜,如此大功不奖反罚,是何道理?”
“不错!太子殿下任人唯亲,故意撤掉房都督,换了一个草包来!”
“何榜首!你是咱们国子监的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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