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入宫探望舒窈,不过很快便出宫了。你可知,若是有心人看到坐在这里的人是你而非舒窈,大做文章,你可知有什么后果!”
说着,公冶景行在棋盘上放下一子,看着离幸的眼眸。
而离幸把玩着手里的棋子,也没有抬头看向公冶景行,只是勾起一抹笑容,轻笑道,
“这不是有太子殿下替离幸挡着呢么!”
离幸随口一句的玩笑话,在公冶景行听来便是极致的舒服,他一直希望离幸能够对他有所需,而不是极致的疏远与避离,如今能够听到离幸这样说,心中喜悦不已,即便知道只是一句玩笑话。对于公冶景行来说,这一句玩笑话便能够让他付出终生,情,便是谁先爱上谁先输!
公冶景行脸上出现一抹喜悦,偷偷看着离幸,坚定地说道,
“既然阿幸都这么说了,今后无论发生什么,即便天塌下来,都有我为你顶着!”
离幸听了,下棋的手顿了顿,随即放下棋子,终于抬起她那千斤重的眼眸看向公冶景行。
“殿下就不问问我为何在这舒姐姐的同乐宫?”
公冶景行看向她灵秀的眼眸,勾了勾狡黠的嘴角,
“阿幸牵红线做月老做得很是不错啊!不知可有时间也替你我牵上一牵!”
似有所指,意有打量,公冶景行对离幸的喜欢便是不肯放过这一丝一毫的规矩。
离幸这次居然破天荒没有打击公冶景行,而是轻笑道,
“好啊!不过姻缘这事,这得看天时地利人和!”
公冶景行震惊于离幸的话中,久久难以平复,那脸上眉梢上的喜色怕是第一次如此开心,只听公冶景行看着离幸,急忙说道,
“难得阿幸这次没有打击我!不过这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地利我对可以搞定,阿幸只需人和就行!”
离幸难得被公冶景行的模样逗笑了,放下手中的最后一颗黑棋,抬头看着公冶景行,
“只可惜,这局我赢了,所以我说了算!”
公冶低头看了眼被黑棋围住的所有白棋,发出一阵轻笑,说出的话竟有些讨好的意味,
“阿幸棋艺高超,在下自愧不如啊!只要这姻缘在下说了算,其它的无论什么都是阿幸说了算!”
公冶景行边说着还边将白棋黑棋收起,话中竟是浓浓的奉承讨好意味。若是他人见到公冶景行这个模样,怕都会怀疑这还是不是公冶景行。东阙人人敬仰的太子殿下,在离幸面前,可以如此伏低做小。说实话一朝太子能够如此钟情于一个女人,真是令人惊羡,像极了当年年少时的永帝。
而离幸听到他如此说,心中尽是有一丝嘲讽,嘴上是漫不经心的轻笑,竟然有一丝试探性地问道,
“其它的,殿下指的是什么?权势?东宫?皇位?还是殿下说的什么!”
权势。东宫。皇位。这该是每一个皇室子弟都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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