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陆战突然福至心灵，表情错愕，“你是N？”南杳指尖点着他的鼻子，“看来热恋中的男人，智商也会下降。”陆战花了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也不知是不是发现她的身份多了，居然有点麻木了。“我觉得，要是哪天宣布你是某国的女王，好像都不会觉得奇怪。”实在是她的本事太多了，身份也多。“这个倒不会，我对当政没有兴趣。”他捧着她的脸笑了，“所以当初我在网上跟你接洽，你知道是我？”“猜的。毕竟大概没人会取这么中二的名字。”陆战：……他倒也不恼，只是感慨，“老婆，你怎么这么厉害？”“天生的。”陆战轻笑，这才是老婆的风格。两人打情骂俏了片刻，南杳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走，去一趟刑侦部门。”“怎么了？”“刚才那王八蛋说的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怕他们对冯素云下手？”“说不好。”已经深夜了，两人急匆匆地出门。陆战一边开车一边安抚她，“部门里应该没有他们的人，否则他们不会用冯素云来弄死丁一鸣。”“说不准，也许这只是他们的一个策略。”冯素云是乔漪的母亲，也曾经参与过绑架五个孩子，算起来，的确也是一个仇敌。只不过她看在漪漪的份上，没有追究冯素云的责任。如果冯素云出了什么事，乔漪和她之间，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两人的友谊势必会有裂痕。“我们对他们了解得不多，变态之所以是变态，不能用常理度之。”两人赶到刑侦部门时，本来应该寂静的环境却热闹哄哄的。刑厉和周烈都在。夫妻俩对视一眼，两人心中一紧，急忙朝刑厉走了过去。“怎么回事？”“是冯素云，她知道丁一鸣的尸体被送走了，吵闹得厉害，非要见丁一鸣最后一面。还说不放她出去，她就撞墙自杀。”冯素云是杀死丁一鸣的嫌疑犯，她带来的酒被检测出毒药，可以说是证据确凿，虽然她不是主谋，但却是直接害死了丁一鸣。但是她的罪名还没有洗清，所以暂时还被关押着。南杳知道冯素云暂时没事，悬着心才落了地。她不在意冯素云的死活，但如果冯素云的死会离间她和漪漪的友谊，就绝对不能让她死。她对陆战道：“放人吧。”“你确定？”“她不知情，是被人利用的，可以免责。关她也没用，她什么都不知道。”陆战点头，“行。”旁边的刑厉沉思了片刻，“中午我审过冯素云，她一问三不知，如果不是演技太厉害，连我都看不出端倪，那就是她真的是无辜的。”南杳道：“很简单，给她催眠。”“催眠的确可以放松她的警惕，但这方法万无一失吗？据说一个顶级催眠大师，可以做到让一个宁死不肯招供的囚徒开口。”“我试试。”刑厉一怔，然后看向陆战，无声询问：你老婆还会催眠？陆战：别问，问就是会。老婆太多技能了，到现在都还没有解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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