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的脸，哪怕换了张脸，陆战还是极其厌恶她。他看到杳杳正一脸正色地坐在苏婉面前，没敢出声打扰她，怕惊醒了好不容易催眠的苏婉。于是他做了个你随便的手势，示意她不要管他。南杳在问苏婉问题，从最简单的问起。而陆战则拿着一台昂贵的相机，开始录像。苏婉现在是骷髅组织的人，如果杳杳能从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最好。南杳面色平静，语气平和，“你应该不叫苏婉，你原来叫什么名字？”苏婉表情呆呆的，双目无神，机械地回答：“我不叫苏婉，我叫师璇。”南杳：“你为什么叫师璇？你长得根本不是师璇的样子。”苏婉：“我整容了，整成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他给我取名苏婉。”南杳：“他是谁？”这个他，很关键。苏婉的回答却不尽人意。“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他也没跟我说他的名字。”“他长什么样？多少岁？”苏婉：“年纪不知道，我没看过他的脸，他每次都是背对我。”南杳知道骷髅组织的人很谨慎，没想到竟然谨慎到这个地步。也就是说，苏婉连是谁安排她整容，换了身份都不知道？南杳：“他跟你说了什么？”苏婉：“他让我想办法混进顾家，观察南杳的举动。”南杳：“那次你被顾默然撞，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目的就是混进顾家？”苏婉：“是。”南杳：“观察南杳的举动，然后呢？你要做什么？”苏婉像个木头一样，眼珠子都不会转，只有脑袋还有点用了。“我也不知道，他没说，只说让我观摩南杳的一举一动，说话的方式，吃饭的姿势，常做的动作，喜好等等这些。”“没有别的了？例如离间陆战和南杳的感情。”“没有。”“你还喜欢陆战么？”“喜欢。”南杳勾唇冷笑。陆战拿着相机的手一紧，急忙去看南杳，生怕她多想。“他们有没有给你吃什么药？”“没有。”“假师璇是岑妍妍，岑湘仪和岑观现在何处？”“不知道。”后来南杳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得到什么实际性的有用信息。南杳没有再问，而是让苏婉躺下去睡觉。苏婉乖乖照做。南杳给陆战使了个眼色，两人先后出了房间。回到南杳的闺房，把门关上，两人才说话。南杳皱眉，“看来就算她被骷髅收拢，也就只是一枚棋子。”连背后策划的人的真面目都没见到，没有提供任何有用消息。“相比在监牢里吃苦，她当然想出来。”“没错，更别说还能待在你身边。”陆战轻咳一声，“我要是知道是她，绝对不会让她进顾家这个门！亲自抓她回去！”“你说，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总觉得，他们在下一盘大棋。”“我暂时也没猜到。不过苏婉不能留了，她就是最大的隐患。”有她在，孩子们的安全就会受到威胁。万一哪天她跟人里应外合，把孩子们拐走，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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