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刘桂芝带上来,又怕控制不住局面。毕竟对方母夜叉的名字可是在罐子村很有名的,而且成分也没问题。
上次对方提过后,一个多月都没有后续。他还以为出啥差错,也没好意思问。
连兰花也不例外,第一时间赶到村里。她一口气买了十只鸡仔,打算等下午凉快了去双水村送几只。
听到这话,整个会场被欢乐的气氛笼罩。
春天闹鸡瘟时,娘家喂得几只老母鸡全部死了。
王满银都听愣住,感觉赵干事挺厉害。在对方分析中,土粪施在自留地是错误的,应该找找根在哪里。
一句话,社员心里都有杆秤。
“真的,太谢谢婶子了。”
和罐子村很多社员一样,他是亲眼见证王满银家发生变化的。
听到这话,不少社员哄堂大笑。
他去公社开会时私下听人谈起过,好像王满银和郭朝旺的侄子刘庆立关系不错,所以才得到特别关照的……不过这有些说不通。
见小鸡仔销售这么火爆,王富贵心中大定,立刻着手孵化第二批,同时打算扩大规模。
这就是结了婚的婆姨,开起玩笑没个边。尤其刘桂芝,有名的性子泼辣大胆,外号夜叉,平时啥素的荤的都敢往外说。
前不久,连镇里工作人员也冲他暗中打听对方。
刘桂芝毫不示弱,回头冲着同伴笑骂到:“‘沟里没青草,哪来的母叫驴’,尽在这里胡说八道。谁裤带没绑好,把伱这么个玩意儿给露出来了……人家赵干事能看得上我?抹黑去你家还差不多。你男人在这头,赵干事在那头,一睡弄个头对头……”
至于王大财,更耷拉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结果下一刻,刘桂芝照着自家孩子一指:“娃,撅着沟子拉屎,让赵干事站旁边看。这粪可没掺假,还热乎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能耐,连王满囤自己都没有。
这让他想起自己后世有段时间对收藏痴迷,曾经在古玩市场看到过一种叫粪票的票证。现在缺少化肥,土粪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过赵建海的做法有些夸张了。
按照公社的规定,赵干事应该和社员们三同(同吃同住同劳动)。撇开吃住不提,关键这人每次到田里都是背着手,挨个地块检查社员们的劳动情况。晃晃悠悠,一天时间就过去了。另外要么催耕催种,要么开会。
至于中午吃饭的问题,王满银不想让婆姨大热天往家来回跑,可以在供销社食堂解决。有少安帮忙照看着,不怕吃不好饭。
村里一群人彻底笑喷了。
就算两人关系再好,郭朝旺帮着开个代销点有可能,哪能连小舅子孙少安都弄到供销社上班。现在人家更是连婆姨也能到供销社了。
王满囤在村里还是很有威信的,人群渐渐静下来。
赵建海也有些心慌,忙问怎么回事儿。
“桂芝嫂子,你要把屎拉到炕上,赵干事还跟着上炕哩。”有同伴立刻出声打趣。
听对方说明来意,王满囤心中又一次感到意外。
她是个大嗓门,不但把赵建海喊出来,还引来不少闲人过来看热闹。
王满囤想不通王满银哪来那么大能耐,不过却承认这人现在是个人物了。
当然,他没有啥不满意的。
王满银办事儿大气,对自己这个村支书很尊敬,从来没少了礼节。
所以对于兰花的事儿,王满囤不会拦着,立刻拿来纸笔给开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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