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也只能是逐渐走向死亡。
这是陆羽又不能杀他的原因。
暗杀蛮夷使团还能用皇室内斗来转移嫌疑。
可如果杀了李善全，元泰帝必然会察觉到陆羽在天牢中不对劲。
那自己这么久的蛰伏就白费了。
不过
他不能杀了这个胆大包天来自己面前炫耀的李善全，不代表不可以让他留下一点东西在都城
“我没说月满楼和你有关系，我只是在给你讲一个故事而已。”
“至于凶手是谁，我其实也很是很好奇啊......”
“毕竟，那花伎听说可是冰雪聪明，美丽动人，只可惜啊，红颜薄命......”
李善全脸色苍白，咬着牙一言不发，心里思绪混乱。
陆羽是怎么知道这件事。
当时父亲分明已经压了下来，已经没有真相了才对，可是
算了，反正陆羽在天牢里，就算是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又如何，我和陛下交情这么好，肯定不会为了区区一个野伎责怪我的。
“陆羽，花伎确实死的很惨，可那又怎样？”
李善全冷笑。
反正人都已经死了，尸体也已经被销毁了，死无对证，这件事只能烂下去。
陆羽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淡然地说道：“确实不怎么样，只是想起了月满楼的传闻，当时听到的时候，我还觉得有点意思。”
“什么传闻？”
李善全皱起眉头，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难道，他真的知道了
“听闻月满楼的姑娘说，经常有一位公子哥，频繁来此游玩。”
“那公子哥出手阔绰，为人大方。”
李善全撇撇嘴说道：“月满楼来的富贵人家多了去了，哪一个不是日销斗金，赢得快活。”
“那是自然，可偏偏就有一个特殊的人，在月满楼可谓是人尽皆知。”
“只是大家都只是心知肚明，却从不言语。”
“就连远在北疆的我......都曾有所耳闻......”
陆羽平静地说道，似乎是在酝酿一个东西。
李善全也发现了不对劲，微微咽了口吐沫说道：“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我听说那个公子哥，家里位高权重，可是就是有一个毛病，下身不举。”
“虽然是将月满楼四大名妓全都欢快过了，可是听说四女每晚加起来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长，可谓是让人啼笑皆非。”
“这消息大家自然是不敢乱说，但是四大名妓其中一个的花伎还是不小心说漏了嘴，最终获得了这样悲惨的结果，真是让人唏嘘大家族的卑劣。”
陆羽缓缓说道，言语间满是鄙夷和不屑。
这些话说出来，不用想就知道是说给李善全听的，这个阳痿之人自然也是他。
当年李善全仗势欺人，不知道依靠家族势力做了多少丧尽天良之事，但是这件事全被他当官的父亲给压了下来。
他父亲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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