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笑，“笑话，为何要我来做这个好人？凭什么！”
千道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比比东，如果你的弟子胡列娜跟你当年一样，爱上不该爱人的人，舍弃你这从小将她视若亲女的老师，舍弃倾尽资源培养她的武魂殿。”
“作为旁观者，你又会如何做呢？”
“你能够做到若无其事放她离开，让她跟一个毫无担当的男人在一起么？”
“柳二龙的现状，想必你已经看到了。你觉得，她过的幸福么？”
“像这样的例子，比之更为不幸的女子，这世上又有多少？”
“我并不指望你为她们做些什么，我只希望，你能看在胡列娜的面子上，不要再让这份伤痛延续到孩子们身上。”
“这也是他当年突然改变主意，并且想要对你做出补偿，去追杀唐昊夫妇的原因。不然，你以为，以你当年不到80级修为，真的能杀死一名尚有能力进行绝命反扑的95级封号斗罗么？”
“我当初没杀你，不仅是为了雪儿，也是在遵循他的遗愿。”
“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考虑吧。”说完，化作金芒消失。
比比东浑身颤抖，少顷，面目狰狞，“千寻疾，为什么那个人会是你，会是你！你以为死在我手上就能心安理得了么？就能偿还你犯下的罪孽了么？”
“不，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原谅她！”紊乱精神力在大殿内荡开，眉心处，一枚蜘蛛印记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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