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傅寄忱喝酒不上脸,面色一如平常,冷白无瑕,如同上等美玉,是以周容珍瞧不出他哪里不对劲。
他和他们,完完全全不一样。
就连他,也不敢轻易忤逆老太太的意思。
不忍她一个女人在酒桌上被一群男人为难,傅寄忱站起身来,喝完了下面几层,出了包间,下台阶时差点摔倒。
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凌乱,即便房间隔音效果不错,沈嘉念仍能听到细微声响,越发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有点口渴。
秦老太太把筷子拍到桌上,“啪”一声响,整个餐厅安静了。
“爸!你糊涂了?!”秦藩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急红了眼。
祝一澜心思沉重,轻碰了下开车的瞿漠的手臂,给他使了个眼神。
楼下客厅里,住家保姆周容珍披了件衣服从房内缓步出来,打开门,瞿漠和祝一澜一左一右扶着傅寄忱。
瞿漠出声,打断了祝一澜越陷越深的思绪。
瞿漠有所领会,减缓了车速,将车子开得愈加四平八稳。
“你听听自己说的话,有一句占理吗?”老太太恨铁不成钢,“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怎么如此不明事理。”
他不是没帮儿子说情,结果被老太太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他平日忙于工作,精力都用在公司上,家里的大小事由老太太做主。她老人家的话就堪比古代皇太后的懿旨,小辈们只有听从的份儿。
他也不想打扰老板休息,方才他无意间扫了眼倒车镜,发现一辆黑色奔驰跟在后面,随着他们的车转弯。他起了疑心,频频看倒车镜,每一次看,那辆车都保持匀速,远远跟着他们的车。
祝一澜出发前精致的妆容到了此时已显出些微狼狈,鼻翼和双颊渗出细汗,鬓边发丝微微散乱。
秦藩一张俊脸青白交加,咬了咬牙,直直看着自己的父亲。
秦藩自是不敢提他真正想约的人是沈嘉念,不小心出了岔子才造成眼下这个局面。
除了北城那边的人,还有谁对他的事情如此感兴趣,他暂时想不到。
眼前的人是养育他长大的母亲,有些话听着就是,争论起来惹她生气,身体气出好歹得不偿失。
包间里发生的一幕幕流水般从脑中淌过,她帮着傅寄忱挡酒,那些人见她喝得爽快,兴致高涨地玩起花样,摆上“酒塔”,问她能喝几层。
周容珍叫醒一名佣人,领瞿漠和祝一澜到三楼傅寄忱的卧室,她则去厨房开火煮汤。
“同样的话我跟奶奶解释过了。”秦藩说,“昨晚就是个意外,我们没交往,喝多了睡到一起而已。她要别的补偿我可以给,结婚没可能。”
“麻烦珍姨煮碗醒酒汤,忱总晚上喝了不少,胃里可能不舒服。”
秦钟天不欲多说,指着空余的椅子:“坐下吃饭,在家里大吼大叫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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