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
“顾局，真的要喝吗？这免疫水怎么还起泡啊。”
韩琛有些苦涩，声音有些颤抖地道，把瓶子握在右手，放在膝盖上，有些纠结。
这免疫水透过屏幕，都可以看见起了一层细密的气泡。
糟糕，这无人机运输的时候，摇晃地太厉害了。
沈逸记住了这次的教训，下次一定要多兑些水。
如果他们下次要买十几只疫苗，就用自己一次的产量来兑水做疫苗。
“他们骗我们有什么好处，明上是注射完必须五分钟内喝掉。”
“快喝，韩。”
顾子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有些着急。
他直接用手抓住韩琛的手腕，帮他举起‘免疫水’。
玻璃瓶口直接顶到屏幕上，身临其境的感觉，让沈逸下意识地向后仰头。
顾子机用坚定的眼神看过来，声音中带有几分宽慰：
“韩，这是我们为了大局做出的选择，你是我最信任的部下。”
“容量虽然很大，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韩琛强忍恶心，用手扶住玻璃瓶底，往嘴里灌水。
看着1L的免疫水慢慢消失在屏幕中，沈逸也不得不感叹。
这世间竟有如此勇者，韩琛现在已经具备了在荒野中求生的基本技能。
刚消灭了尿液和自来水的充分混合体，反胃打嗝的声音就不断在耳边响起。
没有花时间做任何安慰，顾局长直接从柜子拿出两个有暗红色血迹的手铐，抽出两条粗长的绳子。
他步步逼近过来，嘴里还着：
“放心，你肯定没事的，为了我们未来的事业，你再坚持一会。”
等他再次后退，出现在画面里的时候，手中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
画面中，顾局长拿出证物袋，取出一根丧尸的手指，那手指上还残留着些许血迹，显然不是第一次出场了。
韩琛呜呜叫了起来。
一眼就认出了这手指，自己才刚在几具尸体上用过这东西。
紧接着，屏幕中的画面猛然左右晃动起来，疯狂摇晃的频率，让观看的几人都感到有些晕眩。
他没有一点心软，直接用丧尸手指在韩琛的右手臂上划过一道长痕，鲜血慢慢流出，滴落到地上。
顾局长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指在审讯桌上轻轻敲击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这边，房间中一片死寂。
看见自己身上伤口的韩琛，也认命般不再挣扎，等待时间给他下最后的判决。
十分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顾局长看了一眼手表，试探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
“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记忆都清晰吗？”
“我是韩琛，水城巡查局年度最佳员工”
他的思维清晰如初，没有任何混乱，韩琛用坚定而清晰的语气回答道。
顾局长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出去看了眼门外，重新把门关上。
他声音比之前低上了几分，问道：
“你还记得，上次我在回办公室取东西的时候，你和谁在审讯室里谈事情谈到早上吗？”
韩琛毫不犹豫地了出来：
“盛大嫂。”
顾局长严肃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一边给韩琛松绑，一边道：
“你放心，我随时可以跟研究所继续交易，只要你好好表现，未必不能给老盛的第二任娇妻配上一支疫苗。”
他心中默默盘算着要如何开展下一次的交易。
数据库的手下已经核查出下午那张熟悉的脸，竟然是龙虎会的副会长，张志。
难道龙虎会早就跟研究所勾结在一起了。
那陈永仁为什么要卖给我疫苗，为什么要卖给我有效的疫苗？
为什么要告诉我，龙虎会要攻占这里的仓储中心？
为什么要带着张志跟我交易？
顾局长心中满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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