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不是。”
但这其中的原因实在叫她难以启齿,当更是也不敢多他,心虚的移开一点视线,“我家中近事情多,恐怕没时间学琴了……”
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去。
带着点儿她自己都不懂的沮丧和失落。
对方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攥住她的苍冷指骨却慢慢松开,语气还是温和的,“拿上这把伞罢,外头雨,别淋到了。”
……
是夜,雨疾风骤。
庭花七零八落的跌了一地。
第二沈瑜到了书院才知道,这几琴课暂停。
琴师夫子昨淋了雨,眼染了风寒,卧病在床。
她听完怔愣,想起昨那人温声低眉递的竹伞。
心里头生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滋味。
到了学,左右思量一番,还是决定去探望一。
毕竟如果对方不将那把竹伞给她,也不至于自己挨了雨淋,染风寒。
昨的雨得那样……
沉重的扉推开。
石阶上一片湿漉漉的浮光,浅浅水洼里,尽是昨夜枝头跌的素落花
她隔着一道垂落的青绿纱幔,到了倚在床头、乌发柔柔披散的雪衣青年。
听到脚步声,那人转头她,俊美面上隐约可脆弱苍。
沈瑜忽而心酸,走去站到青年倚靠的美人榻前。
“……小瓷哥哥”
青年漆眸噙了温柔的光,冲她浅浅勾唇,“可是委屈了,怎么这副表情?”
“你生病了。”
他愣了一,像是刚刚明她的反常。
轻声安慰着,“每个人都会生病的。”
少女摇摇头,语调低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用了那把伞,你就不会淋雨,也不会生病了。”
“生病了也好。”
青年却笑,苍的薄唇轻扯,而微挑的眼尾勾勒了星点浅笑,“生病了你就不会躲着我。”
沈瑜垂首立在榻前,不说话。
耳边沉默了一会儿,又听他说,“我已经向监院辞行了,养好了病就离开盛京。”
她蓦然抬头,语气比困难艰涩,“你要……去哪?”
想到或许了今,以后都没机会再和对方面,她心里竟异样的难起。
“还没想好。不一人一琴,随处安身。”
听他这么说,她就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或许该祝他一路珍重,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反而是对方先开口,“阿瑜,你相不相信,人前世?”
“……什么?”
“春监书院之前,我频繁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我一个很爱的妻子。”
青年抬起眼,径直凝住她,“她的名字,也叫沈瑜。”
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容貌。
一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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