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法庭上，对上对方的律师的时候，不光是嘴上功夫厉害，眼神自然也厉害的。
这会儿用来审视蒋山东，自然也厉害。
不过蒋山东脸皮厚，被盯着也没有任何反应，林晏这才开口。
“具体说不上来，最近聚会也少了，也不是感觉太明显。但是，确实是有变化的。以前他不是身边女人不断吗？但是最近，我听说他女人少了不说，好像也不爱闹绯闻了，包括聚会，浪荡顾少，现在都快不浪荡了，当然是个大问题了。”
“那你就没啥结论？你怎么想的？”
“廷川这样子，像是对以往他热衷的那些热闹和喧嚣兴趣缺缺了，也许是真的看透了，厌倦了，也许是有人改变了他。”
蒋山东桃花眼一眯，“嘿，你小子，我还当你就会被法律条文呢，没想到你这感觉还是有的。怎么，凭借你这感觉，怎么没有找个女朋友啊？”
林晏冷冷的看了眼蒋山东，“东子，这是第三次了。我说到廷川的不同，你第三次试图转移我的话题了。所以，是真的有问题了。”
不是问号，而是肯定的答案。
蒋山东笑容顿了下，但是却又恢复到了漫不经心的笑容。
“啧，当律师的就是这么精明。行吧，川哥是有事儿，但是这事儿我真不能说，我这辈子都不能说的。而且川哥大概这辈子都会将这秘密带到棺材里去的。所以我也不说了，你也别强求我说。这事儿其实真没什么，你忘掉就好了。”
林晏并没有强求，只是他自己若有所思，似乎在想顾廷川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只是他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出来，而蒋山东笑笑。
“行了，要是你不明白就别想了，要是想明白了，你这辈子也得跟我一样，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能说。还不如不知道呢。”
林晏蹙眉看向蒋山东，很快也释然了。
他也笑笑，“行吧。来，喝酒。”
两人碰杯，对视一笑，当这事儿过去了。
而离去的顾廷川没做别的，直接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霍念微，一旦她有任何行动都绝对不放过，吃喝拉撒睡，都要报告。
而他另外要盯着的，就是苏曼。
至于盯着苏曼，自然是有原因的，同样不放过她的任何蛛丝马迹。
之后，顾廷川直接去了邵氏，跟邵怀明当面谈。
他在邵氏总裁办公室内待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便离开了，而两人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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