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他腰带的手指都在轻颤。
她恨,恨不得再狠狠捅他一刀,当时怎么就没再狠心点,干脆了结了他的性命呢?大不了就一命赔一命!
可是又能恨什么?
或许她可以仗着自己生疏的技艺狠狠伤他一次?
念头刚起,男人的大手就攀上她的脸,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红唇,似含笑说,“控制好你的小牙齿,有些事在你还没有能力去承担后果的时候不要做。”
虞念一激灵。
他的大手改了方向,压了压她的头,给出明确暗示。
虞念心如死灰。
江年宴靠在那,强烈的舒适感令他忍不住低哼了一声。他的大手扣住了她,筋脉凸起的结石小臂尽显性感。
这种事对于毫无经验的虞念来说简直是场灾难,几番推开他的功夫虞念再次恳求江年宴,他却嗓音喑哑地命令,“继续。”
虞念不敢不从,现在的江年宴对她来说就像是地狱魔鬼,魔鬼下的命令道道能催人命,她不能不听。
甚至,她哪怕耽搁多一秒就似乎听见虞倦洲被打断腿的惨叫声。
直到,江年宴终于打了电话过去,他问那边人到哪了。虞念的耳朵都是竖起来的,动作就缓了下来。
江年宴的手指插进她头发里,低头看她,嗓音沙哑,“认真点。”
他盯着她,眼里情欲肆意泛滥,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虞念哪敢得罪?只能继续。
就听江年宴对着手机那头说,“要你手底下的人撤回来吧,不用盯着虞倦洲了。”
虞念闻言这话,拎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身体踉跄了一下。
江年宴“嘶”了一声,掐断通话后捏起她的脸。
她泪眼仍旧,眼眶红红的,嘴也红红的,额头有汗,有几缕长发黏在脖颈,衬得她既凌乱又性感。
江年宴眼底暗沉沉的,似一场狂风暴雨的袭来。他似笑非笑,“这种事是第一次?”
虞念微微点头。
江年宴似满意,薄唇微启,“生疏得很,但也媚得很。”
他微微前探身子,笑说,“记住,你浑身上下的第一次都属于我,明白吗?”
虞念战战兢兢,点头的时候又模糊了双眼。
“不是要伺候我吗?坐上来。”江年宴往后一靠,“不过最好把你的眼泪给我收回去。”
虞念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憋回了眼泪。
然后一点点攀上了男人的身体……
虞念感觉自己好久都没这么哭过了,哪怕是在睡梦里她也在哭。
一边哭一边喊着:疼……好疼。
可如今,哪怕她疼死都不会有人心疼了吧。
那一年虞念从海棠树上摔下来,连累的阿宴也受了伤,还因此缝了几针。从来都不对她发火的父亲怒火中烧,呵斥了她,斥责她不听话非得往那么高的树上爬,一怒之下要命人挖走那棵树。
她赶忙承认错误,哀求父亲别挪走那棵树,那是母亲最喜欢的老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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