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虚的。
将马儿安顿了好之后，见是时候不早，孙言则向李天王所在的天王府走了去。
一路上，众神无不都在讨论今日这一爆冷的矮脚马，毕竟那一号马在领先了一半路程下竟还是被超反超了，由此可见，这一马儿到底是有多厉害了。
还有那第一重天的弼马温孙言，身份也是被人得知此人就是前些年时斗神会上一招灭敌九人的大乘散仙，更是让人好不奇怪。
孙言倒是并未在意的这么多，反正如今第一已是得到，接下来倒是可以安安稳稳的做自个计划之事了。
两个时辰后，孙言也终于来到了李靖的天王府前。
门前并未有何神仙把守，看起来颇有些冷清了些。
走到府前，孙言缓缓推开了门，便自顾自进到了其中。
刚到院中，只见那李天王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孙言小友，本天王终于等到你来了。”见到孙言，李靖旋即上去迎接道。
孙言顿了一下，好奇问道：“李天王让我来此，境界有何事？不可能只是单纯的为了与我分享喜悦吧？”
李靖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自然不是，我们屋里再说，免得隔墙有耳。”
说着，李靖带着孙言很快便是来到了屋里。
坐下以后，孙言又问道：“到底何事？”
只瞧李靖不慌不忙的先是将屋里法阵布下，见是无一遗漏，才坐到了孙言前边，开口道：“不瞒小友，我想与你打听打听，那锦毛鼠的事。”
“锦毛鼠？”孙言微微愣了一下。
旋即不解道：“问她作何？果然我没猜错，她应该是你亲生女儿吧？”
李靖并未否认，回道：“的确如此，还望这事切勿与任何人说起，我想知道，小女如今怎样了？她还在万妖城嘛？又或是已去了灵山？”
孙言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已经去了灵山，看来果然如此，只是我有些好奇，她为何会是你女儿？你又何时与妖怪厮混在了一起？”
只瞧李靖缓缓倒起一杯酒，一口而尽，叹道：“这事说来便是话长了，相信你也晓得，当初我杀妻灭子之事吧？”
这个孙言怎会不知道，不就是哪吒抽了敖丙龙筋，将其打死被龙王状告玉帝，才有了这一回事么。
不过他听着李靖这话，似乎有言外之意？
“这我知道，难不成，这其中有何隐情？”孙言疑道。
李靖缓缓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我之所以会与这一妖生下那锦毛鼠，这是因为……锦毛鼠的娘亲，就是我娘子殷十娘的转世，当初之所以会杀了她，那时因为若不这般做的话，或许世间便再无她这人。”
李靖这一番话，倒是让孙言有些意外了。
他想过很多，但却是没曾想到，这哪吒的亲娘，与锦毛鼠的娘，竟是同一个人。
好像也不能说是同一个人了。
毕竟一个前世为人，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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