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可是点睛却很粗糙。所以你认为纸人是出自于梅芊芊之手，但是她没有给它们点睛，点睛的人是苗安里？”
萧暮雨看了眼苏瑾，眼里露出一丝赞赏，“不错。”
萧暮雨说完反手握了握沈清秋的手，沈清秋会意轻轻松开她，但是一直安静看着萧暮雨，眼里的神色已经不是之前的焦灼紧张了，但是隐约有些怅惘。
萧暮雨不是没看到，但是此时不是和沈清秋解释的时候。先处理好这个副本剩下的事，她才有更多机会好好和沈清秋理一理她们之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甚至萧暮雨觉得她所追求的真相至少有一大部分是和沈清秋有关的。
她站起身继续道：“那些被悬挂在半空的纸人还有那八个女孩子，单凭梅芊芊一个弱质女流是做不到的，所以先不管梅芊芊在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苗安里的恶行是逃不掉的。”
左甜甜点了点头，“那我们把好感度加给梅芊芊？”
萧暮雨沉默了一下，“先不急着做决定，先去找萧乾和沈万霖吧。”
安排了一个安静的雅间，方便他们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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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突然感觉到此刻的萧暮雨在难过，这个认知让她清醒了一些，“暮雨，你……怎么唔，怎么了？”
萧暮雨停了下来看着她，眼里雾气止不住蔓延开来。低下头抵在沈清秋额头上，萧暮雨声音微哑着哽咽道：“我……我不知道，我明明很开心，可是我又觉得心里难过得厉害，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这种时候……”
明明是这种时候，这样莫名其妙的情绪对沈清秋太不尊重了，可是她控制不住。
萧暮雨眼里几乎要落下泪来，眼尾通红，分不清是难过还是因为刚刚的激情，但是这样脆弱的样子，是沈清秋很少能看到的。这个人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比自己还能忍。
但是沈清秋没有怪她，甚至她很理解萧暮雨这突如其来的难过，她心里也闷闷疼着。不是痛苦，更不是因为不舒服，而像是阔别许久后，突然在转角处遇到了自己找了很久的人，开心得难以抑制。但又忍不住热泪盈眶，她等了太久了。
“我懂你的心情，你不用说了，没事了。”沈清秋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两个人慢慢平复着那残余的激情。
有沈清秋在身边，萧暮雨很快就缓和了下来，沈清秋说她懂自己的心情，萧暮雨不知道是宽慰还是她真的知道。
她那一些难过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刚刚在她深陷其中时，那种无一不契合的滋味逐渐化为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她再一次觉得自己不是头一次这样拥有过沈清秋。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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