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用了阻隔剂，应该没有什么味道了吧？”
知道陆奕霖是beta，对信息素反应会迟钝一些，他还专门靠近了一些，把腺体向着他。
陆奕霖：“……”
喜欢的omega把腺体送到他面前，他觉得刚刚打下去的一管抑制剂可能效果不够，得再来一针。
“怎么样？还能闻到吗？”柯栎毫不自知地问。
“闻不到了。”陆奕霖匆匆撇开视线，又后退了一步，生怕信息素又被勾出来。
柯栎背对着他，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听到他说没有，便放心了：“那就好。”
他转过身来，就看到陆奕霖离得挺远，有些奇怪：“你离那么远做什么？”
“没事。”陆奕霖这么说，却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
柯栎也没想太多，朝他走近：“我临时跑出来到时候有理由找补，你也出来会不会不太好？”
他猜想是自己匆匆跑出来的样子不太对，陆奕霖不放心才跟着他出来了。
要是害陆奕霖丢了年级第一，他就罪过了。
“没关系。”陆奕霖这么说，注意力却不在对话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还能闻到花香若有若无地缠绕过来，让他想冷静都冷静不了。
柯栎也看出他在走神，还想说话，就听到校门口传来了急救车的鸣笛声，救护车停在校门口，有人抬着担架匆匆往教学楼的方向跑。
柯栎：……
他慢半拍地想起来，好像有个人给他毒晕在了楼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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