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看多了那个剥了外壳，冲着他露出软软肚皮的牧霖，都快忘了牧霖原本是长满了尖牙的，他怎么会轻易吃亏？
“我这人，不能吃亏，”牧霖虎口拖着季白下巴，大拇指在他脸颊上摩挲了几下，“所以我得弄明白，如果我吃亏了，我得从你身上找回来才行，不然你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
季白突然笑了，“你想怎么找回来。”
牧霖拇指指腹的位置，正碰着季白笑出来的梨涡上，他眼底那团黑墨慢慢散开了，他手掌还是拖着季白下巴的姿势，另一只手揽住季白的腰，低头咬住了季白微张的嘴唇。
不温柔，满满的怨气，季白被他咬得很疼，疼过之后是不舍，牧霖稍微松了口，季白知道自己嘴唇被牧霖咬破了，嘴里是刺鼻的铁锈味。
或许是被那点血腥味刺激到了，季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他妈的，他这段时间的纠结跟矛盾，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恨不得一个雷劈了算了，他不想管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要牧霖。
牧霖也感觉出季白嘴唇被他咬破了，他刚刚没控制住，刚想放开季白，季白抬着双手，直接勾住了他脖子。
一个红色的吻，牧霖的嘴唇上也沾了血，混乱疼痛，却也情不自禁。
从浴室出来，季白压着牧霖躺在床上，手往他裤子里伸，牧霖捏着他手腕，没让他动。
季白没想到关键时候牧霖还能喊停，皱着眉看他，“怎么了？”
牧霖捏着季白手腕，“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季白趴在牧霖脖子上，“这样回答还不够吗？”
“不够，”牧霖气息也不稳，但刚刚的戾气已经没了，“你得说出来，说出来我才知道。”
“不是逗你玩的，我就是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我们以后没法在一起。”
“以后的事谁又知道？我就问你，现在呢？”
“现在我不想松手。”
牧霖直接翻了个身，压在季白，他把裤子扯了。
来了来了，宝子们这几天事儿比较多，明天晚上也稍微晚一点，哎，被锁怕了，边儿也不敢擦，我相信你们的想象力。
长记性了
天都快亮了，牧霖抱着季白又睡了一个回笼觉，一直到余国栋在楼下喊季白起床，他们听到声音了才醒。
“几点了？”季白睡得太沉，迷迷糊糊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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