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李静胳膊就问，“你哥在哪儿？”李静被牧霖脸上阴冷的表情吓着了，缩着脖子挣扎了半天。
牧霖怕李静跑了，还是用力抓着她，“我问你，你哥呢？李源在哪儿？”
“牧霖，你想干什么？”李静快哭了。
牧霖咬了咬牙，松开李静胳膊，但还挡着前面的路，“李静，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告诉我你哥在哪儿。”
李静甩了甩胳膊，“我已经一个星期没看见他了，我不知道我哥在哪儿。”
“他结婚了吗？”
李静摇头，“没有，婚礼已经取消了，我哥也辞职了。”
“你哥还有没有其他号码？”
李静还是摇头，“没有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找我哥什么事儿？我哥怎么了？”
牧霖不信，“你已经一个星期不见你哥了，也联系不上，你都不着急吗？”
“我哥走之前说了，婚礼取消，他跟女朋友分手了，所以很伤心，要出去散散心，让我不用担心。”
“你哥走之前，有没有说去哪儿？”
“没有，”李静哭丧着脸，“他没说，我哥出什么事了吗？”
牧霖泄了气，李静不像是撒谎，他知道从李静这里问不出来别的有用的消息，转头就跑了。
余国栋这边也早就知道了消息，很快就召集了林场里的人跟他一起出去找人。
季白的电话依旧打不通，李源的电话也不通，派出所那边也没有进展，没人看到季白，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已经十二点多了，月亮挂在头顶的树梢上，幽冷的光投在地上，牧霖又折回了司机说的季白当时下车的地点，公路两边都是树林，又长又深的公路延伸到不远处就淹没在了黑暗里，路上没有一辆车经过。
牧霖刚想打电话再问问聂全就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张图片消息。
发信息的号码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牧霖手脚发寒，差点握不住手机，用力点开信息里的图片。
照片里的两个人依偎在床上，是他跟季白，季白笑着仰着头，在亲他的下巴，他的手搂在季白腰后，贪恋地看着怀里的人。
牧霖一眼就认出来了，照片是在他家房子后面偷拍的，看角度，应该在窗外的东北角，那里有棵很粗的大杨树，想躲个人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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