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大山猫的血盆大口,和秦衍的那一剑斩杀。
秦衍抱着她很紧,怀里的温度灼热,她明明不该害怕的,但那年甘泉山的记忆在那一刻似乎重现,她的恐惧不是这次所遇到的,而是那一次她一个人的时候所遗留在心里的。
也就在昏迷前的一刹,她当年大病一场之后所遗忘的,忽然都想起来了。
那把似曾相识的鹰头剑,还有初见秦衍时,莫名熟悉的侧颜,都存在于那个漆黑夜晚的月光下,曾于她眼前一闪而过。
那个救过她的人,竟然就是秦衍。
苏宓好想醒,她想问秦衍还记不记得她,她想问当时秦衍为什么会救她,或者她只是想叫秦衍知道她有多高兴。
不知过了多久,苏宓感觉终于可以有了一些力气,她略微吃力地半睁开眼。
眼睛阖了太久,她有些不习惯这明亮的烛火,脑子来不及回转,只是被动地看着周围情景。
床前隐约有个男子正在解开衣襟带,苏宓心里一惊,待看清了脸是秦衍,苏宓又安心下来。
她想喊督主,可是喉咙口也卡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苏宓眼看着他褪下染了血的曳撒外服,然后是中衣,最后只剩银绸织的里衣。
他似乎没准备换里衣,可是那绸带不小心松散了开,没有衣带牵连,两襟分开,他裸.露的身体便若隐若现地陈现在苏宓眼前。
那时不时露出的部分身体骨架匀称,白皙而肌理紧致,明知道不该继续看下去,可苏宓偏就是移不开眼一路往下。
突然,她呼吸一滞。
全身都似是玉一般的,为什么那里,黑乎乎的,怎么那么丑。
作者有话要说:古代有个文人也是一剑杀的。
要掉两个马就一起掉。
怎么办,嫌丑,幸好督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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