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东西卖，很快就会山穷水尽弃暗投明。”
张睿话锋一转，问乔枝：“你还有什么东西想卖，以后只管找我。”
一听她弟想扒开她，张轶熠连忙拉住了乔枝的手：“找我，先找我。”
张睿呵呵笑，跟乔枝道了个别，先走了。说是有事，实际上是不太想要扎女孩的堆。
等张睿一走，张轶熠赶紧说她弟的坏话，说她弟怎么怎么的不靠谱，让乔枝下回一定一定要先找她，省得上当受骗。
说完这，又开始说乔枝：“为了个男的，值得吗？”
她从小嫉妒被全家团宠的乔枝嫉妒得发疯，前些日子看到乔枝卖包度日凄凄惨惨还挺爽，这会儿拿人手短觉得跟人友情莫名增进，就开始觉得乔枝这人脑子不好，挺可怜。
张轶熠切着牛排，开始小嘴叭叭向乔枝输出她的人生理念，说的乔枝生无可恋。
一抹脸，乔枝决定跟她坦白：“我就只是看中了他能红，所以才想签他。然后，我家里都觉得我是图谋不轨色/性大发。”
“所以？”张轶熠问，“你喜欢吗？符合你的审美吗？”
那当然是符合的，乔枝肯定不能签个一看就心梗拳头硬的人进公司来吧！
张轶熠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喜欢吗？”
乔枝无话可说：“行叭。”
她这图谋不轨色/性大发的面貌，真是深入人心啊。
季诚的第一个代言，赵黎交给了小武。
小武全名武卓，做赵黎的左膀右臂多年，经验丰富，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带季诚这种小艺人还算是屈了才，毕竟黎姐手上的人个个拿出来都能压季诚一头。
但武卓这助理，也差不多能升格成经纪人了，把季诚的事情交给小武，是明确的在让他从助理的身份向经纪人过渡。
所以武卓干得十分卖力，铆足了力气要让大家对他另眼相看。
这卖力的劲儿在顾乾这头看着就不太讨喜，浑身写满了跟他老板卖游艇那会儿一样的“你怎么就不能多给点儿”的意思。
顾乾好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乔枝派来的那人跟他这边的代表掐。
最后，大手一挥，各退一步，给了乔枝那边多一点点的甜头。
武卓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出门太得意，差点绊在地上跌一跤。
顾乾接过被他称作把兄弟的赵程递来的气泡水，咕咚咚一口喝了半杯。
赵程问他：“是真喜欢？”
原本说好了要找个二三线的代言人，毕竟他名声在外，顾乾又有些钱。
结果最后签了个八线开外的小明星，要说顾乾没那心思，他是根本不信。
顾乾笑了笑，伸长手臂，将手中的那杯气泡水举起。
落地玻璃外，阳光灿烂。
以灿烂阳光为背景，更能清晰可见杯中不断破裂的气泡的脆弱。
“喜欢啊。”顾乾轻飘飘道，“毕竟我们这样的人里，很难找到这样的恋爱脑。”
只是冻结资金，却还在容忍她继续闹腾。
她的家人其实可以做出更多更严厉的限制，包括人身自由，但他们没有。
这说明，她是一个被尊重爱护的，即使再怎么任性也不会被家族放弃或抛弃的孩子。
因此，这一个值得顾乾争取的能让气泡稳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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