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坚硬的下颌抵在她头上,“缘缘,晚安。”
“晚安。”
提着这么多衣服鞋帽,开门都变成了一件艰难的事情。
寝室里,大家都睡了。
实习期,每个人都很累,再也不能像以往一样随心所欲的熬夜刷剧了。
方从缘轻手轻脚的按开台灯,把这些“战利品”一件一件的归类,按照品牌区分。分好类后,又细致的看小票上的价格。
高扬无疑是大方的,随便一次出手,也价值不菲。
方从缘自嘲的笑笑,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捋根汗毛比腰都粗了。
她认真地挑选了两件大衣和一双羊羔绒的靴子留下,其余的全都挂在网上转卖,八折或者九折的价码。
可以贪恋温暖,但不能迷失其中。
通往欲-望尽头的河流,她是唯一的孤帆远行者,没有后路,只有远方。
窗外又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台灯熄了,只剩下室内无止尽的黑暗。
上班前,方从缘向王助理请了个半天的短假,申请理由是搬家。
王助理很痛快的批了。
潘霜在郊区上班,走的早,还不知道方从缘要搬走的事。蒋优如今在一家补习机构做学管师,请不到假,只能遗憾的表示爱莫能助。
最后,方从缘花了百来块找了个搬家公司,才把一切搞定。
她的东西不多,占据桌面柜子的大多是书,这次搬过去住,除了几本法语资料,其他的书她都没带上。
公寓在十八楼,一套三,装修齐全。
方从缘指挥着搬家工人把东西全都卸到客厅里,送走人后,挽起袖子就开始拖地擦屋,忙个不停。
高扬大约没来住过。卫生间里没有陈年水渍,厨房里也没有油烟印记,整个房间只是沾了些许灰尘,擦干灰后,立马收整一新。
方从缘把三间房里的床上用品都收好,锁在衣柜里。
一切都收拾妥当,她把自己的家当搬到了最大的那间卧房。有着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帘一掀,万家灯火,尽收眼底。
耀眼的日光破云而出,方从缘收回视线,拉上窗帘,锁门离去。
赶在午休前回到了杂志社。
孙言正准备去吃午饭,看她这么早就回来了,调侃说,“你是要当劳模啊?我还以为你今天都不来了。”
“就只是搬家,搬完就过来了。”
孙言凑近了点,满脸八卦之色,“想通了?要搬去和男朋友一起住?”
方从缘拿过桌上的水杯,浅抿了一口,小声说,“他家一个亲戚刚好在这附近有套房,我想着上班方便,就租下来了。”
水是昨天盛的,放了一夜已经凉透了,一入口,牙齿都涩的难受。
方从缘面不改色,又灌了一口,才接着说,“房子还挺大,一百多平,今天我一个人收拾了一上午,累得够呛。”
“他不帮你收拾?!”孙言说完愣了一下,又问,“就你一个人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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