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公子出来接我们。”阮陶勒紧了缰绳,让马慢慢踱步。
“他不罚你,要罚我啊。”杜子美嘴上抱怨道,但也放慢了速度跟在阮陶身边慢慢走。
“你今天怎么想着进城来”杜子美问道。
“子贡。”阮陶抱怨道,“他说又要紧的事,让我这几天都来和他住。”
闻言,杜子美笑道“端木先生养你怎么像养儿子似的。”
“去”阮陶道,“分明是孝顺爹。”
“对了,今天盼阳村这事你记得回去同你门小公子说。”阮陶嘱咐道,“我总觉得这事与古家的事脱不了干系。”
“知道了。”杜子美说道,“古家的事卓灵阁正在查。你放心,天塌下来上面给你顶着。”
“就怕那群废物顶不住。”阮陶叹道。
他至今都对卓灵阁里头的那群酒囊饭袋十分不信任。
“那你要不要试试顶顶天”杜子美突然问道。
“何意”阮陶道。
“字面上的意思。”杜子美直直的看着他,笑道,“长公子老早便让我问你了,只是我一直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哦”阮陶轻轻挑了挑眉。
只听杜子美道“要不要进卓灵阁来”
“”
怀远坊玉泗街的一间小院里,子贡正一边拨着手中的算盘,一边望着门外。
这时,便听见街道上一阵马蹄声响,店里的伙计闻声打开了院门。
“阮先生,您回来了我们老爷等你等了老半天了。”
闻言,子贡放下手中的算盘,出门与阮陶碰了个对面。
阮陶被马颠得有些反胃、面色有些苍白,发髻也松了、外袍又脱给了刘家的妇人。
此时的阮陶在子贡眼里完全就是一副在花街柳巷浪完了回来的模样。
“你、杜子带着你去嫖了还是你被人嫖了”子贡瞪大了双眸。
若此时阮陶要是点头说一个是字,他就能当场撸着袖子去赵府找李太白打一架,打不过另说。
“什么呀”阮陶随意坐在廊上,“盼阳村闹了尸变,一只白僵处理起来花了点儿功夫。”
闻言,子贡这才松了口气“那边便好。”
随后他又让伙计将晚饭摆在园中,图个凉快,又命其将香炉搬出来,点上了驱蚊的香。
“今天怎么非要我进城来陪你住”阮陶替子贡斟了一盅酒,笑道,“怎么做噩梦了害怕”
“少来”子贡轻呷了一口杯中的酒,“我能怕什么是为正事。”
“怎么今天一个个都有正事找我”阮陶撑着下巴,说道。
“还有谁找你”
“那个小公子。”
“长公子是所有公子中最年长的,也是最受人敬重的。你怎么成天小公子小公子的叫人家不说别的,人家比你大几岁呢”子贡提醒道。
“我在他面前也这么叫,他不也没说什么吗”
“他找你能有什么正事给你说亲”
“当然不是待会儿再同你商量这事,你先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儿”阮陶催促道。
闻言,子贡放下了手中的酒盅,神色严肃了起来。
见此,阮陶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子贡回答“明日,王相等人便到上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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