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骗我的。”
曾晚苦笑,看顾四周,“我们还是先进……阿言!”
盛怀言忽然栽倒在曾晚身上。
脖颈相交的地方传来一阵不寻常的热,曾晚皱眉看向上前帮忙的童氏兄弟,“他怎么了?”
童礼痛心道:“殿下染了风寒,那些关着他的人怕他跑了,故意让他身子虚着,没请大夫好好治,我见到殿下的时候,他的意识都不大清醒,这一路,是靠着……”
童礼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说。
曾晚急道:“靠着什么?”
童礼下定决心道:“靠着我们同他说的那句,曾姑娘在等你。”
酸涩的感觉再也抑制不住,从鼻尖涌上眼角,瞬间模糊了视线。
他怎么……他怎么这样傻啊。
童氏兄弟帮忙将昏迷的盛怀言送回卧房,曾晚急得在房里来回踱步。
眼下这情形,太医请不得,寻常的大夫又不放心。
“要是卞熹在就好了!”曾晚锤手。
“卞熹?”童杰和童礼对视一眼,“可是一点一下的卞,喜下四点的熹?”
曾晚惊讶于他怎会知道,道:“正是!”
“他就在上京城啊!”童杰道,“我们前几日还瞧见他在街口摆摊,为百姓免费看病呢,这儿的人都叫他活菩萨,据说是随着师父进京赴宴的。”
曾晚一把拉住童杰,“快,带我去找他!”
大半夜的,卞熹睡眼惺忪地起床开门,见到曾晚,遍身零件还没顾上各归各位,就被几人连拖带拽地拉进了闫府。
“殿下的病没有看着那么严重,”为盛怀言稍作诊断后,卞熹道,“确实只是风寒,不过就是日子拖得久了些,加上他前些日子心思郁结,寒气侵了肺腑,好起来便有些困难,此番发作出来,倒是件好事,我开几副药,给他喝下去,约莫这两天也就能好了。”
曾晚瞧着盛怀言眉间浓浓的病气,心有余悸道:“真的?”
卞熹提笔,打算写药方,轻松道:“不过三两月未见,曾姑娘便不信我的医术了?”
曾晚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担心地看了会昏迷不醒的盛怀言,欲言又止。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傍晚前,殿下应该就能醒了,”卞熹道。
曾晚这才松了口气,面露感激。
“不过……”卞熹笔锋一顿,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想了半晌,抬头,看向曾晚身后的童礼和童杰。
童杰被看的一阵紧张,童礼会意,把他一起拉了出去。
卞熹写完药单,又拿了些随身带的药,让小琴和管家先去把药熬了,支开众人,问曾晚:“殿下他,医术不在我之下,当不至让自己落到这般境地,姑娘既已知晓殿下身份,我多嘴问一句,可是计划出了什么纰漏?”
曾晚愣道:“什么计划?”
卞熹也愣了,“殿下没告诉你他的计划?”
曾晚知道他在谋划一件事,但具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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