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疼吗？”
艾雨沐微微一愣，有些惊讶男人此刻的疲倦，这是她不曾见过的一面，内心一柔。
他这样一个生活在云端之上的人，竟然向自己低头，如何能不让人心动？
回想失忆的那段时光，她明白韩凌宇对自己的小心翼翼，也从每次的接触中，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感情。
可那时候，他们从未真正坦诚彼此的内心，只是隔着一层云纱看对方，是雾也朦胧，月也朦胧。
但现在，两人不仅有了身体的接触，语气态度也不再藏着掖着，坦诚布公的宣布心里所想。
这就像是打开了彼此的窗户，真正看到门里的人，有了脚踏实地的真实感。
正因如此，艾雨沐越是知道男人心里有自己，她就越是无法退居幕后，只图自保。
她猛然转身，主动环上男人的脖子，目光晶亮的盯着他，如夜幕中的星星，璀璨夺目，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韩凌宇，你爱我吗？”
“我爱你。”
“有多爱？”
“很爱很爱你，只要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抛弃所有，哪怕是我自己。”
韩凌宇目光坚定，语气更是坚硬如铁，不容置疑。
这样的回答，更是让女人的内心泛起层层涟漪，说不出的甜蜜和震撼。
她心满意足的扬起嘴角，吧唧一声，亲吻到他的脸上，“我也一样，很爱很爱你。而且我的爱，一点也不比你少。你说，你可以为我抛弃一切，我又何尝不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我，知道有人对我不利，也有办法可以帮我，你会坐以待毙，选择安逸吗？”
没了之前的赌气闹腾，两人都安静下来，心平气和的看着彼此，艾雨沐也将声音放的很慢很慢，一字一顿的说完。
韩凌宇抿着唇角，张了张嘴，又觉话就卡在喉头，无法说出。
因为若是换位思考，他一定会和小女人之前的选择一样，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也会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下。
一声叹息，他已经从那双坚定的眼眸中读出，她不会退出，就算是自己再如何坚持，她都会想尽办法继续进行原定计划。
“看来我是无法说动你了。”
“那是当然，我想若是我们身份换掉，我也无法说服你，对吗？”
好吧，我答应让你实行自己的计划，但你也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韩凌宇无奈让步，郁闷的扁了扁唇角，抬头准备说出自己的决定，谁知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女人的唇角堵住。
只见艾雨沐皎洁一笑，眨巴着眼睛，俏皮的说道：“我明白，安全问题都听你的。我只负责潜伏在程冷言身边，帮你传递消息。”
“机灵鬼，又被你猜出我心里想的了。”
“嘿嘿，那是必须的，谁叫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呢？”
“哦？是吗？既然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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