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厢本就十分安静，小王的手机明显收音效果也不是太好，陈建军说的话，几乎可以说是公放，一字不落的全都被播放了出来。
艾雨沐听到这句话，嘴角抽搐，恨不得将那个看起来靠谱，实际却十分坑人的陈建军暴揍一顿。
这一刻，她十分后悔当初没有听韩凌宇的话。
她就不应该逞英雄，当什么花木兰，当什么间谍，乖乖在家，让他们男人去拼，不好吗？
现在不但每天过得神经紧张，还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坏女人。
她真的太难了。
小女人郁闷的低下头，身心疲惫，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快要累倒，连小王和陈建军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听到。
过了三分钟，电话被挂掉，开车的小王才笑着说道：“呵呵，艾总，你也听到了，其实这些人都不靠谱，你要想平安，还是和我们合作为好。保证你以后会感谢自己今天做出的决定。”
“恩，不要和我说那么多废话，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是不是接替李多海和徐特朗的接头人。”
艾雨沐头痛欲裂，手臂撑在车门上，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小王。
“我不是代替他们的接头人，只是代程冷言给你传话的人。”
“程冷言？你是他的人，那个混蛋现在在什么地方？”
头更加抽痛，这复杂的人际关系，已经快要让她疯掉了。
不是什么雇佣兵团吗？
现在怎么又和程冷言有关系了呢？
小王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将车停在路边，嘴角带笑的转头看向她。
“艾总，你也不用这么生气，其实你丈夫程冷言也都是为了你好。他担心你一个女人会有什么危险，就用土遁的方式，先消失在公众视野中，然后只带了两名亲信去和我们老大谈判，说来，他也是真男人。”
“什么谈判？什么为了我好？你能不能说清楚，我现在已经快被你们搞出神经质了。”艾雨沐彻底失去耐心，面露不悦的瞪着小王，恨得咬牙切齿。
她一直不崇尚暴力，可现在，她是真的想要用暴力解决问题。
“哈哈，艾总，你现在的眼神好凶哦，不会想要揍我一顿吧？”
“呵，要是可以，我真的很想打你，还有你们那个什么狗屁老大，做人就不能简单一些吗？不就是合作嘛，至于闹得这么复杂吗？”
艾总，你还真是可爱，难怪程冷言会这么喜欢你。其实这其中确实比较复杂，不过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解释，你如果想听的话，就在今天晚上，来地址在东华路778号的小余外卖店。
这熟悉的地址刚说出来，艾雨沐便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如果现在是坐在一个椅子上，她绝对已经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这地址，简直已经刻入了她的脑子里，太过清晰。
这就是余华文当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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