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直接隔着衣服抓住王子皓的命根/子,气恨恨道,我就在你睡觉的时候剪掉它。
你舍得?王子皓轻笑,他挺了挺腰,使得那物什在嫩末的手里滑动两下迅速增大,你的小嘴巴那么馋,这才没多久就已经口水直流……
若不是因为他那手指胡乱弄,她那里,那里怎么会流物什!
陈凌皓!嫩末打断王子皓的话高叫。
这声音直把外面守卫的青衣们惊得抖了三抖:哪个雌性这么大胆这样叫唤主子的名讳,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活的不耐烦的嫩末不仅大叫,而且劲气运用在手上,真有要将王子皓命/根子拧断的架势。
嫩末劲气一运转,王子皓似乎感觉到了一般,手就飞快的放开嫩末的蚌珠反抓住嫩末捏着他命/根子的那手。
嫩末!王子皓唇贴到嫩末的耳朵上,声音哑哑的道,你这只小野猫,抓它也会伤到你爪子的。
是吗?嫩末笑,嘴角微勾,斜眼瞟向王子皓,这样挺划算的。
王子皓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目光阴阴落在嫩末身上,他抓着嫩末的手缓缓放开,划算吗?
尾音拖的极长。
不划算,他是陈地的王子,若真动了他的命根子,恐怕她这一辈子也别想安生。
听说是那个阿庆先发现的你?王子皓丝毫不觉得自己那处有颗炸弹,他的手只抚在嫩末的锁骨处,沿着那地拖曳而下……
这厮拿阿庆来威胁自己,小人手段,真是可恶至极。
嫩末恨恨的扔开那根在她手里竟然还在涨/大的玩意儿后退了一步躲开王子皓的魔爪,怒瞪王子皓,堂堂陈地的王子,怎么能用这种卑鄙手段逼迫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王子皓笑,不过他落在嫩末身上的目光却有些深邃。
嫩末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见自己披在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衣带大开。
背着灯盏的嫩末,周身像是拢了一层幽幽光芒,于这种浅浅暖黄的光线中,嫩末敞开的衣襟处,完美的锁骨蜿蜒而下,莹白的肌肤在衣襟的遮掩下露出一线,圆而丰盈的肚脐眼/下面还有些卷卷的小草因窗户扑进来的风而微微飘动……
冷意让嫩末打了一个颤,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裹好,后退了几步躲开王子皓的视线,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扔了?
你扔的?王子皓回答的利索,嫩末诧异转头瞟了眼王子皓,随即有些羞涩的垂眉弱弱道,是你给我清洗的?
没有洗干净吗?王子皓尾随嫩末,他大概也累了,身子一歪就斜躺在床上,船上没有女侍。
这么说,她应该没有被灌那种药吧,嫩末心头暗喜,她忙朝一旁的柜子走去,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身上这件就挺好看。
这件衣服太薄,我冷!不挡风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会走光!
王子皓拍了拍床,被窝里不冷,来,过来给我暖被窝,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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